生见一面。”
“这样啊。”
少年点点头,一副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其实,对我来说,日本文学的最大作用就是解闷儿,平缓的叙事节奏不会掀起太多的波澜。
而俄国文学大多数太沉重了,虽然也有像是屠格涅夫的《春潮》这一类轻快的作品,但还是喜欢不来,想不明白我得是处于何种处境才会去翻一本俄国文学的书来读。”
“有些书确实不是说读就能读得了的。”
“是啊,当然,法国文学又太浪漫,英国文学乱七八糟的,美国文学……嗯,美国文学应该还没有文学这一说。”
“你这可是大放厥词咯,小心点,会惹的一些人不高兴的。”
“个人见解罢了,总不能我连点个人见解都不能有了吧。”
“那倒也不是。”
春笑着说,喝下一口有些凉了的咖啡。
“有些没尽兴。”
隼再度拿起吉他,摆好姿态,“我要即兴发挥一下,你不介意吧?”
“随你。”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春都在听他一个人弹奏吉他,由于都是隼的即兴发挥,春自然听不出什么熟悉的旋律来,当然,记性演奏本身的门道她也浑然不知。
不过,演奏的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享受,而非演奏的曲目。
结束后,隼将吉他放入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