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见周时勋沉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气得拧他胳膊: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万一摔成个残疾,你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你要是坐轮椅我可不要你。
越想越气,不就是个周陆明,用得着以身犯险
忍不住又使劲拧了周时勋几下。
隔着一层绒衣使劲地掐,还是有些疼的。
周时勋皱了皱眉头,没敢反驳,等盛安宁停手才解释:受伤没在计划内,只是主动申请去送资料。
因为之前受伤,所以他完全可以不用去的。
盛安宁嘟囔:那也很危险啊,而且你怎么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万一用极其极端的方法呢比如往车里扔个炸药
想想这些不确定因素,就忍不住地后怕:你说你要是出事了,我是不是就成寡妇了
周时勋感觉一阵头皮疼,安慰着盛安宁:不会的,我有把握。
盛安宁叹口气:总之还是太危险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跟他们说周峦城还活着的事情
周时勋摇头:再等等。
盛安宁有些不明白,周陆明都抓起来了,还等什么让周家去找不是更好
不过既然周时勋说再等等,那就再等等。
没有周陆明这个糟心玩意还有朱桂花一家干扰他们的生活,她和周时勋可以踏踏实实过小日子了吧。
这么一想,又挺开心。
第二天一早,盛安宁准备去上课时,钟文清和周朝阳回来,要给周北倾做点吃的。
钟文清拉着盛安宁:我这两天要送北倾回京市,北倾状态不好,我还是送她回去,家里人多能照顾过来。
盛安宁觉得这是应该的,只是担心钟文清的身体,在路上走那么久,能不能受得了
坐那么久的车,你身体能不能承受住还有你要是回去就不要着急过来,我和时勋在这里也不会消失。
她更希望钟文清回去后好好检查一下身体,这可不是个小事。
钟文清连连点头:没问题的,等北倾没事了我就回来,要麻烦你一个人照顾时勋了。
盛安宁反而觉得是周时勋照顾她更多一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