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见愁’霍铁蛋么?”
秦重笑吟吟地问道,他的“翻天掌”独步天下,迄今为止只吃过一次大亏,寻常人还真入不了他的法眼,至于眼前这五位,他也只是嘴里赞扬,肚里其实没把他们当回事。
“‘谪仙剑’李不黑!”
甘翰一字一句,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秦重熊躯一震,怔了片刻,突然一拍桌子,破着嗓子喊道:“特么的,小二,酒菜怎么还不上来!”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
哥几个麻利点,秦爷怒啦!”
外头响起小二的声音。
脚步声杂沓,房门打开,几个拍堂的鱼贯而入,眨眼间酒席满桌。
秦重站起身,从一名跑堂的怀中夺过酒坛,左手单手举起,仰起脖子,只见坛中酒如白练一般倾泻而下,准确落入他那张着的大嘴之中。
“咕咚”,“咕咚”……周围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店小二看秦重因怒狂饮,十分识趣,连忙把跑堂的都招呼出去,掩上房门。
“秦叔叔,您和李不黑有什么过节?”
苗芽儿大眼睛,尖下巴,模样儿谈不上十分靓丽,可那股少女的纯真和可爱劲儿足以令石佛低眉,天王垂首。
苗芽儿的外婆吉拉,因匪夷所思、诡异神秘的放蛊手段而著称于世,无论是人是仙,只要一提起她的名号——“草鬼元君”——无不浑身发毛,好似那噬魂销骨的邪恶巫蛊己经附上身体一般。
谁能想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草鬼婆竟然生了这么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外孙女!
秦重放下酒坛,一抹嘴,举起右臂,衣袖滑落,一只缺了小拇指、无名指和中指的肥手露出,“我这三根手指,就是被李不黑拿去的,五年前黑龙潭那一战,是我生平最大的耻辱,从那之后,我就跑到了这鸟不拉屎的边陲小镇,隐姓埋名,苦练武功,伺机报仇!
嘿嘿,到底是七品道本事通天,竟然找到了我。”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