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张二牛找不出其它更合理的解释。
正疑惑间,对面的佳人已经轻启朱唇,用清新自然的玉音发出了不可抗拒的邀请:“前面的那位公子,你既然已经驻足凝神听了许久,想必也是一位热爱音律之人,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如蒙不弃可否到舍下一聚,我这里有上好的云南普洱茶。”
张二牛愣了半晌,自打出了娘胎他还从没有被人尊称为公子,于是声音颤抖且很不自信地回了一句:“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他的呆荫瞬间把对面的姑娘给逗乐了,一边笑一边说道:“你看这荒郊野岭的,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吗?我没有恶意,只是想以音律会友,兄台如果不方便也不勉强。”
张二牛心里不由纳闷,自己其实对音律一窍不通,只不过是累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怎么就变成写真的知音了?但却架不住写真左一句公子右一句兄台的亲切呼唤,立刻飞蛾扑火般屁颠屁颠地快步穿过石桥,急不可耐来到了写真身边。
等到真的看清了***的样貌,张二牛激动地几乎流出了哈喇子。
假如他是一位秀才,他一定会形容眼前的女子让满天的星月全都黯然失色。
可惜张二牛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他只是觉得女子慈眉善目似曾相识,与庙里的观音雕像有几分神似,但却实在记不起之前在哪见过。
在张二牛贪婪地注视下,那女子感到很不自然,连忙没话找话说道:“公子是不是觉得奴家长得很丑?”张二牛立刻竖起了大拇指,诚心实意地赞美道:“我觉得你比庙里的观音娘娘还俊些,怎么看也看不够。”
那女子脸上顿时掠过一抹绯红,转而又漾起陶醉满足的微笑。
忙不迭声说道:“您过奖了。”
谁料张二牛忽又显出疑惑的神色,直言不讳说道:“但是我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咱们好像是认识了许久的两个人。”
一听此言,那女子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惊慌失措地辩解道:“咱们没有见过!咱们怎么可能见过?我是几年前随父母兄妹从外省迁到本村居住的,这些年我一直隐居于此,很少与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