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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羽族之血有特异功效,少女又有了活气。
解衡清看着那游民虚弱至极,没有片刻犹豫,给他也喂了几滴血。
“我又活了?”
少女目光逐渐开始聚焦,她似乎怕自己立刻再死去,抓紧说出自己的遗言,“你知道么,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乞丐,我想找个机会吃了你,但我可能比你先死,不如忽悠你带我去皇城,结果……我可能会死在路上。”
“嗯。”
解衡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伤口很快愈合了,连痂都没有。
“你是没有出过门的少爷吗,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嗯……不知道。
你能给我讲讲人皇吗?”
“其实现在这样,不能全怪人皇,还是因为蛇族。”
“嗯。”
后半段,少女开始断断续续地谈政治,谈人皇,而解衡清则是沉默地倾听。
“照你这么说,人皇还很慈悲咯?”
趁着少女讲话空隙,解衡清插嘴问。
“那是自然,可是长公主成亲以后,他就不慈悲了,他一首在下流民追杀令,杀了好多流民呢。”
解衡清一愣,停住了脚步:“那我们还去皇宫干什么,被杀吗?”
“杀的是引起纷争的流民头头,慌什么?
你就放心大胆地往皇宫去吧。”
少女费力地抬起头,尖尖的下巴戳着解衡清的肩膀,“我刚才和你说的你都记住了?
你千万不要忘记了哦,如果见到人皇,一定要把我的话转告给他。”
“啊?
好。
你没事吧?”
“没事,”少女看向前方,“皇……宫……但前边是破败的城墙啊,你看错了。”
“那就……看错了,我想睡会儿,你再给我讲讲,关于吃的事情吧。”
解衡清便又开始讲了,大约又走了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