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下去吗?”
花希哭了出来。
弦量没说一句话。
仪子抱着表姐。
他一拳捶在开关上,灯亮了,留下血痕。
“确实是苟活啊,花希。”
他飞奔着从砸碎了玻璃的二楼跳下去,却落在了昨天推出来的包裹上,连腿都没摔到。
他打开包裹,全是被褥。
“拿被子干嘛?
怕没地方睡吗?
一个人都没有,不是随便睡在哪吗?”
他还在发泄。
“谁还不是在苟活——”他整夜睡在原地。
之后花希哭到半夜,一首对仪子说对不起,然后靠着沙发睡着了,弦量睡在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