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屿深背靠窗户坐在主位,正对着顾西宁。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打在她脸上,照亮了她的五官,妆容淡雅却精致,如海藻般的长卷发垂落身侧,令她清冷的面容平添一股柔软和妩媚。
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霍屿深看了她一会,说道:“他找你什么事?”没想瞒他,顾西宁如实回答:“御澜湾项目的事,他找我探你口风。”
霍屿深微不可闻的轻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找你当说客,你有这资格吗?”顾西宁心底苦笑,眼里却平静无波,“您说的对,我没资格。”
因她这句话,霍屿深憋了一晚上的火气再次在胸腔翻滚。
从顾西宁跟他提离婚开始,就没给过他好脸色,这会儿她真的低眉顺眼,他又觉得讨了个无趣。
她是什么意思?心里不爽,霍屿深烦躁的想喝杯茶,却不小心碰掉了旁边放着的钢笔。
顾西宁见状,先给他倒了杯新茶,而后弯下腰捡笔。
天气太热,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从霍屿深的角度恰好看见她胸前的沟壑。
黑色的蕾丝边恰好的包裹着白色的浑圆,视觉冲击太大,先前被茶水灭掉的火气转到下腹,“噌”地一下燃烧起来。
霍屿深眸光晦暗,声线不知不觉变得低沉沙哑,“为什么不换制服?”顾西宁说:“还没洗。”
时间在沉默中变得漫长,办公室内的温度在安静中骤降。
霍予深英俊锋利到让人不敢直视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睨着顾西宁,薄唇开启,他说:“你还有没有想说的?”顾西宁:“没有。”
霍屿深冷声反问:“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吗?”顾西宁:“手机出问题了。”
知道她在一本正经的敷衍,霍屿深面色更黑,“温时宴就是个芝麻馅的商人,就你这脑子,十个都不够人家玩的。”
这话顾西宁不乐意听,她回怼道:“温时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判断,用不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看上他了?”霍屿深眼神骇人。
顾西宁:“这是我的私事,没有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