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一片死寂。
好半晌,窗前的男人嘶哑着嗓音开口:“我知道。”
得到回应,秘书提出建议:“如果您这个时候,向国际司法局提供褚厌残害晁家的证据,助警方一臂之力,说不定能有用。”
阳光照在晁谨谦脸上,他眼里古井无波,静的如同一汪死水,“没用,除了柯黛,任何方式对那个男人,都起不到实质性的伤害。”
这话在秘书听来,意思就是想掰倒褚厌,还是得从柯黛下手。
“可是孟小姐临死之前,也自以为抓住了褚厌的软肋,在南镜洲跟他周旋了这么久,结果非但没掰倒他,还把整个孟家赔了进去,您看这。。。。。。”
孟纯对柯黛下蛊的事,晁谨谦略有耳闻。
他淡淡陈述:“孟纯很聪明,有手段,有心机,但她之所以失败,有两个很大的原因。”
秘书没接话,洗耳恭听。
“她错就错在,对褚厌动心,妄想得到他,拥有他,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她的结局可想而知。”
晁谨谦的语气无波无澜,“还有一点,她考虑的不够周到,褚厌的确很在乎柯黛,孟纯找到了他的软肋,却用错了方式。”
秘书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孟小姐不该用下蛊的法子,对付柯小姐?”
晁谨谦看着外面掉落的树叶,“她这个法子,只是为了得到褚厌,根本掰不倒他,反而弄巧成拙,给了褚厌一个向柯黛表忠心的机会,让他们的感情更深。”
共患难,坚定不移。
所以说孟纯聪明,又很蠢。
听完这些,秘书总结:“也许孟小姐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想过要掰倒褚厌,她的目标只是为了离间柯小姐跟褚厌的关系。”
晁谨谦若有似无的扯动唇角,僵硬的弧度稍众即逝,“她不了解柯黛,这种法子,离间不了他们。”
室外乌云蔽日,最后一缕阳光消失。
男人的神情也跟着阴了一瞬,“但孟纯不了解柯黛,不代表我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