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悦道了谢。
“絮絮,你跟叔叔聊聊外面那个女人吧。”姜国山道,“改天叔叔让你姜阿姨去跟她见个面。”
这话说的其实是相当的直接了,就差没直接说要出去找温湉麻烦。
像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偶尔也会有在外面遇到真爱的时候,有的碰上点手段厉害的,被迷得晕头转向恨不得把人娶回家,只要家里父母不同意,总有让人分开的办法。
沈欣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您问她做什么,您要是想知道,不如直接来问我。”
她微微抬头,就看见牧屿站在楼梯口,脸上写满了火气,还有几分嘲弄。
他的视线跟她对视了那么几秒,就转到了姜国山身上,没什么语气的说:“您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我就再跟您说一遍,我这辈子娶定温湉了。如果不是她,那我就当光棍,您这辈子都别想要孙子了。”
“你——”姜国山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情绪又重新激动起来,姜母赶紧在旁边给他顺背,她瞪着他,“你少说两句。”
“行啊。”牧屿扯了扯嘴角,从楼梯上走下来,径自往外走。
姜母皱眉道:“这么晚了你去哪?”
“当然是去陪我老婆。”
姜国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以后就不用回来了!”
牧屿没说话,看了眼沈欣悦,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一眼轻飘飘的,却是在责怪她的挑拨离间,在控诉她是罪魁祸首。把厌恶、不屑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种无声的冤枉比直接骂人还要伤人。+
也是这一眼之后,沈欣悦就有些浑浑噩噩的,她的耳边只有姜母不停的喊牧屿的名字,叫他别走。姜国山也死死的盯着门口,可是出去的人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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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欣悦回了陈家,没心思跟姜母交流,沉默的躺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是她跳楼那会儿,可是跳楼的人却是温湉。她一跃而下,倒在血泊之中,而她就站在楼上俯看她,第一反应不是给她叫救护车,而是在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