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油然而生,又在转瞬间消散无踪。
时过境迁,她不是那个给点温暖就沦陷的女孩儿。
她理性清醒,再不会因感动而心动。
林浅抬起双手,搂住顾砚辞的脖颈,嘴角勾勒起妩媚迷离的笑容,嗓音柔媚地问:“顾总,尽兴没有?没尽兴你继续!”她的长腿,夹着顾砚辞劲窄的腰身,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被她撩拨的血脉偾张,顾砚辞掌控住她媚骨柔韧的细腰,再次沉沦温柔乡……清晨,林浅还躺在被窝里,手机铃声划破室内寂静,搅醒她的好梦。
躺在她身旁的顾砚辞,拿起手机,下床,走到露台上,接听电话。
隔着落地窗的玻璃,林浅依稀听见他的声音,“没问题,我帮他联系。”
沉寂几分钟,她又听到他冷冽的吩咐声:“搞个医疗事故,把他‘咔嚓’了。”
林浅彻底清醒,她施施然坐起,打完电话的顾砚辞,正好进屋。
他穿着长及小腿的真丝睡饱,衣领松松散散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肌,慵懒随意中,透着坚实强健的力量感。
那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林浅情动吸吻他时,印下的深浅不一的红痕。
想到昨晚如火如荼的局面,林浅白皙的双颊,渲染娇艳绯色。
顾砚辞在床边落座,沉声说:“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林浅发了个哈欠,她躺下,盯着他问:“你要把谁‘咔嚓’了?”顾砚辞菲薄的嘴唇勾出一抹冷笑,嗓音凉薄地说:“顾晋深,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断了,修复希望不大。
他家里人联系上我,叫我联系资深专家。”
他墨眸微眯,语气讥诮:“帮他恢复是不可能帮的,正好借此机会废了他。”
林浅抿唇,顾砚辞下手挺狠,伤害性大,侮辱性更大。
……九点半,上班时t26间。
林浅拉开衣橱,拿出白衬衣,配黑色包臀裙的职业装,正要换上。
顾砚辞拿出另一套未拆封的套装,丢到她的怀里,“换这套。”
“有区别吗?”林浅嘀咕。
她换上,站在穿衣镜前自照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