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惰懒,自己可不能大意。
“白天山主说得清楚,要我以后每天早晨日出前爬上山顶”,谢陈走到石壁下,仰头看去,深吸一口气,就开始攀爬。
孤岭深山,没有钟刻,他如何知晓时间,为了不误事,索性现在就爬,“万一山主明日要传我绝世神功,误了时辰,岂不错过天大机缘”。
话是这么说,谢陈也清楚,白藏不会那么快传功,他其实还是疼怕了,白藏手段残忍,动起手来那是毫不留情,能让他生不如死,谢陈宁愿蹲坐在山头吹冷风,也不想再感受白藏的教育。
“这么看还是周老师教学更胜一筹,虽然严厉,起码不会体罚学生”,谢陈一边爬一边发散思维,胡乱想一通。
百十米绝壁虽然陡峭,但有过攀爬经验,加上时间充足,谢陈并不吃力,显得游刃有余。
很快,他就上升了六十米,路过那棵横长的老松,枝桠嶙峋,苍劲勃发,“又见面了,不过我还有事,下次再聊”,谢陈与老松打招呼,拍了拍树根,继续向上爬升。
夜幕下,老松周围雾气弥漫,汇聚在松针上往下滴水。
“老松也不知活了多久,西周空气都比别处清新”,谢陈赞了一声,“再活下去就成精了”。
簌簌。
山风吹来,松针摆动如涛,发出轻响。
“有了经验,就是快”,谢陈眨眼又爬升十几米,看着山顶近在眼前,心情畅快。
突然,他脑海中剧烈疼痛,尤其是前额与后脑,像是有尖锐钢钉要扎破皮肉透体而出,可探手摸去却并无异样,同时,那钢钉好似还在旋转,要搅动他脑浆崩裂一般。
“啊!”
,谢陈惨叫,全身控制不住颤抖,双手也无力再攀附石壁,坠落下去。
幸有老松横长的枝干托举,谢陈重重摔落,顾不得后背疼痛,他双手紧紧抱住松树。
“差点摔死”,谢陈心悸,心脏突突跳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