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道:“钱老祖钱老祖”。
钱通正思索流霞宗来意,不经心回道:“何事?”。
“借一把匕首用”。
“哦”,钱通随后掏出小刀,递给谢陈。
草屋前空地,碧绿嫩芽不及脚踝,平坦宽阔。
只有两边人马,无声站立,彩衣雨束仙子倩影流离,梨花带雨,小声抽泣。
“嘶!”。
“疼、疼……”。
突兀的喊叫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原来是谢陈下狠心,以匕首割开皮肉,正承受着剧痛。
“你这弟子,当真…别致”,连雨束仙子也侧目,看着谢陈。
花轿上,年轻女子小心掀开红盖头,打量谢陈一眼,当即瘪下嘴来,眼睛红润,委屈道:“师尊……”。
“不要说话”,雨束仙子走到她身前,重新将盖头复位,低声劝道:“师父是过来人,最晓得情字真意,不会害你的”。
“可是,他……”。
“不要在意外貌,男人最重内心锦绣,皮囊不值一提”,雨束继续开导。
“容貌我可以忍,只是他看着,脑袋不大灵光……”。
雨束也停滞了一下,缓声道:“不至于,白君何等眼光,岂会收取憨痴为徒”。
“其实,这次来,不是为我提亲”,雨束仙子第一句话就语惊西座,白藏无语,钱通失声。
“我知晓,白君与我,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到这里,美貌出尘的仙子再难按捺心内凄苦,忍不住落泪。
“啊,疼……”,谢陈不合时宜的大叫,他手握断骨,尝试塞回胸腔,钻心地疼。
雨束仙子看了谢陈一眼,止住泣哭,擦去眼角泪珠,勉强笑道:“听闻割阙山收徒,雨束想,既然做不了今生夫妻,就与白君结为亲家……”。
白藏终于放下戒备,钱通也恍然大悟。
“啊,好疼好疼……”,谢陈再次惨嚎,他根本不知如何复位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