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至今竟是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唉声叹气。”
葬五柳眉倒竖,愤愤不平道:“哎!
若要我嫁与那从未谋面之郎君,我亦是万万不愿。
倘若他又是个蛮横霸道之人,往后日子可怎生过得!
爹爹也真是,眼里只瞧着那钱财了。”
葬西抿了抿唇,无奈道:“那荣府有权有势又多金,且又不要嫁妆,与他家通婚,结了这门亲,今后办事亦能顺遂些,爹爹必然应允。
只是可怜了七妹妹啊。”
话音刚落,葬七猛地起身,恭敬拱手行礼道:“姐姐们,时辰不早了,今日我需到陈神医那里帮衬帮衬,有劳各位姐姐了。”
言罢,那葬七轻轻理了理衣衫,抖擞精神,仪态端方地大步向外走去。
话说那陈老,陈神医,原乃传乐国圣上之御医是也。
其年事己高,便携行囊归乡,于这县中悬壶济世,授医与葬七。
陈神医见那葬七莲步轻移而来,欣然道:“速速前来,总算把你盼来了。”
葬七微微欠身,言道:“陈老,失礼了。
今日于屋内书写婚帖,家父欲将我许配与那荣公子,恐日后难以常来。”
陈神医慨叹道:“莫要为此伤神,我在一日便授医一日,你若能习得,我心甚喜。”
陈老遂引领七儿至那馆中,传授医道。
陈老徐徐而言:“今有一外乡人,行至村口,忽嗅得一股花香,遂驻足观赏,却不料竟罹患致幻之症。
那村中人常闻此香,并无异样,奈何这外乡人身子孱弱,甫一闻到便倒地不起,口中呓语不断,至今仍神志不清,被送至我这馆中诊治。
今日便亲手教你医治之法。”
葬七恭谨施礼,道:“多谢陈老,愿学一二。”
陈老开启一医箱,取出一朵干枯之凤匣儿,言道:“此花于村中多有生长,名曰凤匣儿,其性有毒,且能致幻。
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