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然没有大惊小怪。”
“你同谢姑娘说了吗?”
“她和我做了一样的梦。”
这会儿轮到宋清河瞪大了眼,两个人,做了一样的梦,又一同醒来,这是什么缘分:“你怎么知道的?”
“上一次从阡关回京,正是父皇宣布太子人选的关键时期,我只是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太子之位一定是我的,因为我是所有皇子中军功最多的,当时整个长安城中的人都认为,太子之位会是我的,连皇后和太子都信以为真屡次派出死士要劫杀我,你知她是何反应吗?”
“她首接戳破了你的信誓旦旦。”
“没错,她说我不可能是太子,也不愿意我去争什么皇位,让我谨守本份,以后当个富贵王爷,和她厮守余生。
她那时表现得很急切,她并不知我也做了那个梦,我也就顺势而为,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父皇宣布太子人选后,我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得落寞萎靡,如梦里那般告诉她,我不会放弃储君之位,结果她当晚就告诉了她父兄,请他们来劝告我,还说若我始终不放弃那个念头,我们之间便再无可能。”
一时之间,宋清河当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扁了扁嘴,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难办,真是难办。”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若是我,既然明知劝不住你,又铁了心要与你在一起,那我定然是……为虎作伥呗,反正,若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去做一件疯狂而没有退路的事,也是蛮爽的。”
她自顾自的想着。
这回轮到容扶笑到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微眯着眼看向她:“我好像明白思安为何会喜欢你了。”
“你干嘛,我可不喜欢你们啊,别一天天的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一针扎瞎了你。”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当真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和长安城里那些女子相比,可是差得远了。
“你就是个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