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下手中活计的镇民正眼赶来一睹仙容。
裴望:……她实在没有勇气顶着众目睽睽走过去。
于是她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他们能看到的地方挥了挥手,然后便飞速向镇口跑去。
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人:……罢了,慢慢来。
裴望躲在镇口的树下,虽然施了清洁咒,但文惜墨还是一眼看出裴望模样不太整洁。
他很想帮裴望重新梳头,但裴望很早以前开始就极力避免与他肢体接触。
唉,徒弟大了,都跟师尊不亲了。
文惜墨惆怅地想。
他还记得刚捡到小裴儿时,她还是个头发都不会梳的笨丫头——现在梳头技术也没什么进步,他牵着这孩子的小手一个一个台阶地上山,用雪白的丝帕为她擦干净小脸,比起省心的司琅和圆滑的吴慈,又乖又笨的裴望更令他有养孩子的成就感。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长歪了呢?看见师尊过来,裴望局促了一瞬,随即便非常自觉地在师尊开口说些什么前挪到队伍末尾,完全没有和师尊问安行礼的意思。
算了,她这个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我忍了!文惜墨按抐住心中的失落和不快,和吴慈对了个眼神。
吴慈非常上道地开口问道:“师尊,这一趟我们要去哪儿啊?”文惜墨清清嗓子,道:“是桑坡村。
桑坡村的村长写信说村里出了些怪事。”
李遇安故作惊讶地问道:“什么怪事啊,信里说了吗?”司琅也装模作样道:“信里没详细说,但还没闹出人命。”
鱼思遐一半是真心实意地感慨道:“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毕竟请正经的仙门宗派来驱邪是要报酬的,而他们就象征性地收个路费——一般蔬菜瓜果土鸡蛋之类的就抵了。
既然不是大事那我能回去吗……而且这群人看起来怪怪的,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慈嘴唇抽了抽,一边对师尊使眼色一边想:我就说吧,裴师妹又不是傻,你们演得这么浮夸,看不出才怪。
“不过这也只是第一站,我们这趟出门要多去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