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腰——,是要断了吗?”
冯珍珠躺在一张红彤彤的大软床上,眼睛像被盖了千斤锤,微微一动,都痛得要命。
想翻个身,腰酸得不行,动不了半分,恍惚间,双腿还打着颤。
他娘的,昨夜被人揍了?
冯珍珠缓了缓,撑起身子,眼眯出一条缝,还好,人到是没睡在大街上
张了张嘴,发现嗓子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脑子还泛着晕乎,用力甩了甩头,心里暗骂一句:哪个不长眼的,敢往桃浆里兑酒,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
余光瞥见,偌大的软床上另一角,红被褥下,多了一头散着的青丝,原本晕沉沉的脑子,霎时清醒,酸痛无比的身L,立马跳到最远床角落,
低头打量了几乎赤裸的自已,记身青紫痕迹。
真被人揍了?
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怎么回事儿?
冯珍珠揉了揉额角,一边回想昨夜。。。。。
昨夜,明明在招袖楼过生辰啊!
招袖楼昨日挂牌,也是他冯珍珠的生辰。
招袖楼是冯氏自家的产业,管买卖的掌柜,为了讨好他,老早就筹划给他办生辰。
专门把招袖楼挂牌的日子,挪到他生辰这天。
并再三保证,整座楼当晚不出现一滴酒,就连让菜要放得料酒,也通通不会放…
冯珍珠爱热闹,又是帮着自已场子炒炒热,就由着掌柜去办。
昨夜楼里锣鼓喧天、高朋记座、蜀遂国显贵们冲着冯氏这块招牌和威望,都前来贺寿,一共九层楼,座无空席,一楼大厅礼品更是堆积成山。
全楼上下,济济一堂,赏着美姬舞姿,喝着玉盏桃浆,热闹无比。
冯珍珠的记忆停留在大家都举着桃浆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