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光去写方子,李嬷嬷跟着前去。
等到人走后,太后白了一眼,无奈的说着。
“晨儿,出来吧。”
这时,从佛堂后面的帘子里钻出一道身影,但行走挺拔,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但看见太后,自是放下一些外包装,就好像是推了壳的雏鸟,露出单纯撒娇的一面。
“晨儿,你可是为了许家那丫头?”
“皇奶奶,不要拆穿我。”
“你小子,说吧,怎么回事?”
墨严晨一屁股坐在太后的身边,面带喜色。
要知道,这种表情要是放在他的冷面人设之上,还真是显得诡异。
但在暗处的暗山却想通了,原来自家主子竟然如此的双标。
对待外面,就是面冷话少,甚至有点毒蛇。
但是对太后和许流光就变成了话痨撒娇的小公主,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主子得了什么大病。
“皇奶奶,孙儿在柳州遇刺受伤,是许小姐救了我。”
“哦?说说,当时情景如何?”
“其实孙儿也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他们一路追杀孙儿到了柳州知府的宴会,当时孙儿只是想找到一个庇护,将这些刺客支走,便躲进了包厢,不想是许小姐的包厢。当时孙儿将匕首抵在她的腰间,她却面不改色,直接逼退那些刺客,还喝了酒为孙儿吸走了伤口的毒液,孙儿送她信物,她都不收。”
太后一巴掌打在了墨严晨的后脑勺。
“你小子,用匕首抵在姑娘家的腰间,就冲这一点,人家姑娘都不待理你的,哀家当时就看出,那姑娘分明想和你划清界限,敢情是还有这么一出。”
墨严晨嘴角一抽,他也是按照剧情走啊,没想到许流光不按套路出牌,还整出了隔阂。
“那姑娘可有受伤?”
“并没有,只是没想到她懂医术,而且性子沉稳,惜字如金,还写得一手好字。”
太后笑意满满的点点头,“像你,像你啊。”
墨严晨虽然心里一喜,但看到许流光拒而远之的态度,就像是霜打的茄子。
太后自然也看出了墨严晨的心事。
“小子,这丫头会隔三差五来后宫为哀家治病,她一个姑娘家行走在后宫多有不便。”
太后点到为止,墨严晨也是开窍。
这不就来活了吗?
每次进宫都由他引荐,少不了相处个几个时辰,一来二去,自然好培养感情。
“皇奶奶,有事您说话,孙儿自当效命,许小姐进宫的事情您放心,孙儿肯定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