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死者,后脑勺被砸得这么严重,当时就一命呜呼的。
现在卫安翎竟然还能坐在这里!就她额头的那么一个大肿包都很严重了啊。
他给卫安翎把了脉,脉虚得很,几乎要摸不到了。
这脉象倒是符合伤情啊,本来就是致命伤了,可她活着!“怪事,怪事。”
辅大夫喃喃说着,又换了只手再次诊脉,还是一样的结果。
他瞪大眼睛看着卫安翎。
就这脉象,就算不死,也早得晕迷不醒了,她怎么还清醒地坐在这里?“你现在什么感觉?晕,无力,痛。”
卫安翎说。
辅大夫赶紧叫来随从,让他把药箱打开,动作快了起来。
人伤得这么重,卫大人一家竟然还在吵吵闹闹,还顾着责骂她,他可真是长见识了!这姑娘摊上这样的亲爹当真可怜。
“去打盆热水过来!”辅大夫对着卫家人语气都暴躁了起来,“她流了这么多血你们没看到?”卫明过来看了一眼,顿时也倒吸了口凉气。
卫安翎一头浓密乌发如云,流了血他倒是没注意。
“这怎么伤的?”他转向了卫夫人,“不是让人去接她的吗?那些人呢?”卫夫人扶着腰哽咽,“老爷,我不知道啊,我是都安排得很妥当的,谁知道路上出了什么事?”辅大夫给卫安翎把了脉,又仔细检查了头部,眉皱得要夹死苍蝇。
“我这里有止血化淤的药粉,但是药效有点猛,敷上去会很痛,你能不能忍得住?”这是他调制的药,一般就给那些军士猛将用,效果很好,但会特别痛,好些男人都受不住。
“能。”
卫安翎没有半句废话。
辅大夫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他也这是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么重的伤,肯定已经痛得厉害了,她却面无表情的。
这姑娘是没有知觉了吗?辅大夫给她敷上药,再拿白布条将伤口包扎起来。
“你这头部受了重击,还不知道里头会不会有淤血,这几天一定记得卧床休息,起身时轻缓一些,一旦有什么不舒服就得找大夫。
现在我先给你针灸,尽量能让血气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