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厌恶责备的眸光似锋利至极的刀刃,从我最爱的、最亲近的人眼中扎过来。
我站在此处,成了最大的恶人。
可哪怕如此,我仍然放不下他。
“好,与她无关,只是你我二人之事。”
我咽了咽口中的血腥味:“萧容清,我只问一句,你何时娶我?公主,您于深闺之中衣食无忧,却不知战事惨烈,臣顾不上儿女私情!”又是这个借口。
口口声声家国社稷,可是他如今不也在陪叶娢玩乐赏花。
我笑得苦涩:“萧容清,我等了你八年,你还要叫我等多久?那臣便不耽误公主的第九年了。”
萧容清语气不耐。
我的心骤然一沉,仿佛坠入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刺骨。
此时,叶娢的哭泣声清晰传来:“都是我的错,若是没有我,公主与将军也不会离心,我不如早点死了才好!”语落,她竟一把推开萧容清,猛地朝柱子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