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们把灯关了吧。” “嗯?”蒋轶津含糊的在她身上埋头:“不是你开的吗?” 贺汀渔瓮声瓮气:“我后悔了行不行?” 她刚才只是嫌弃太暗了,所以才开了个床头灯。 “不太行。”蒋轶津的手在她的后脊摩挲:“开弓没有回头箭。” “……” 贺汀渔放弃挣扎。 内衣的扣子似乎很难解,蒋轶津一边安抚她一边研究。 在折腾了一会儿后,贺汀渔好心问了一句:“要不还是我自己脱吧?” 蒋轶津:“……”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怀疑了。 三秒之后。 像是要为自己作证一般,衣服全部消失不见,轻飘飘的被他扔到了地上。 卧室里空调开的很高,可贺汀渔还是抱着肩膀瑟缩了一下。 幽暗的光倾泻在床上,灯影绰绰,为她本来就洁白的肌肤平添了一丝诱惑。 蒋轶津的身子贴的很低,在她脸上打下了浓密的影子。 贺汀渔鼓起勇气去看他。 他的眼睛深的像墨水铺开,但却盛着那个面红耳赤的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蒋轶津被她看的喉咙隐隐有些发涩。 …… “棉棉。” 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 而她只能攀着蒋轶津的肩膀,想让他离开,又想他再近一点。 “唔。”她低。吟:“蒋轶津……” “嗯。”蒋轶津低下头应着她:“我在呢。” 他坏心的轻轻咬她。 空调的温度本来应该是刚刚好的,可她此刻却只觉得热。 真的像着了火一般。 他渐渐不满足于此。 但很快,他停顿了一下,去床头扯了一片湿巾认真擦了手指。 随后继续。 “唔!”贺汀渔被他激的低呼出声,本能的就想要跑。 “不许走。”蒋轶津的大手在她腰后将她牢牢扣住,他重新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