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们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会按时把解药给你们,否则你们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孟茹月不紧不慢地说着,那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你们也可以去找大夫看,我们这镇上和县城估计都看不出来,你们可以去府城试试,也许能有大夫看出来也说不定。”
二人一听,肿胀的脸立马都白了,孟茹月说的要是真的,不就代表自己的小命今后都掌握在了她手里了吗?
可到了这地步,他俩还真不敢再有啥勾当。
孟茹月示意孟安平给他俩松绑,并慢悠悠地道:“这药每七天要吃一次解药,不然后果你们自己想,对了,别试图得了自由就胁迫我给你解药,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在身上呢?”
二人得了自由既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想就这么灰溜溜的走掉,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怀疑我骗你们?
喝喝喝”孟茹月又是一阵轻笑,“不信,你们可以大口急喘一口气试试看。”
二人不约而同地急速吸了一大口气,顿感胸口一阵闷痛,登时老实没了主意。
“我说了,这毒只要按时服用解药对你们不会有任何伤害,而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会按时给你们解药,毕竟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想一下子背负两条人命,你们说是吧?”
二人对视一眼,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走出了草棚。
见弟弟一副要说话的样子,孟茹月忙将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起身又将柴门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