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了,那你老公今天怎么没来?”几个女同学叽叽喳喳说起来,一言一语十分热闹,她安静坐在一旁,并未打算回答,但有时候越安静,反而越给旁人刨根问底的机会。
眼下实在不是个适合八卦她私事的好时机,她找了个空子,不给旁人过多窥及的机会。
“也是前不久的事,过阵子办酒了我会告诉大家的。”
至此,再不多言,只坐在一旁看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跟她说起这些同学的近况。
有人成家,有人创业,也有人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日复一日做些自己厌烦但逃离不开的工作。
大家看起来都不怎么快乐,借着酒杯述说着各自的艰难和不如意,倒是难得真诚热烈的一副场景。
大概人长大的代价t26是要舍弃一些情绪。
成年人连开心的时间都少之又少,更别提从前义薄云天提起的理想。
那些在年少时被高高吊起的水晶梦想到了如今也只能是酒杯碰撞破碎的声音。
一顿饭下来,温姝宜说得寥寥无几,倒是听了旁人的许多故事,她听着,看着,觉得人长大真是没什么意思。
蒋澈也跟这些人喝起酒来,成杯成杯的白酒落了肚,人也开始不太清醒,温姝宜坐在他旁边,每一次伸手夹菜,他都能看到他手上过于晃眼的钻戒。
那颗闪耀的石头像一把锋利的刀尖,在光下,在众人视线中明晃晃插入他肺腑深处。
他身旁的男同学也快醉了,看蒋澈的目光一直在温姝宜跟着流连,他借着闹哄哄的气氛对他开了口。
“你俩当年为什么分手啊?”声音不高不低,离得远的人或许听不清,但温姝宜清清楚楚一个字都听到了。
屋内闷得很,她如坐针毡,也不想再听这样的话,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出了闹哄哄的包间,蒋澈却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出来。
温姝宜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蒋澈也停下脚步,站在走廊墙边离她不远。
他五官很好,即使是在顶光下也并不逊色分毫,分开这四年,他确确实实成长不少,以前看起来弱不禁风,现在,身上倒也有棱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