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捕获只熊,却吊上这么只猴子。”
几个人影从左前方的树荫处走了出来。
领头那人右眼处从眉骨到耳际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唯独一只左眼,尽是暴戾之色。
“不是猴子,是我的人。
无心打搅了贵方的狩猎,很是抱歉。”
李牧正对着那群人现身,副官紧跟着他,还有两个随从。
“哈哈,这穷乡僻壤的还有贵人驾到,难得难得。
告诉我,你衣领上绣的那个金红的小树,是宝石做的,还是金子的?”
那独眼落在父亲的家徽“燃烧之树”上,目中尽是戏虐之色。
他旁边有人对他耳语了几声,“凤来国?
不近啊,伙计们,你们可离家甚远啊!
哈哈!”
“请把我的人放下。”
父亲沉声喝到。
副官拔出了腰刀,另两个随从也是拉紧了弓箭。
那独眼龙桀桀怪笑,然后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立马有更多的人从阴暗处走来。
他们都是一身绿色戎甲,刀剑闪烁,弓弩齐张。
“你们是南伐联军的人?”
李牧认出了他们的穿着和刺在戎甲上的象征盟军的日月纹标识,白日黑月,狭长的黑月像蛟龙的巨口,含着一颗白珠。
“为什么联军的人会在这里?
你们不应该是去了南方讨伐叛军的么?”
“我猜像你这样的大老爷也就是打个猎,溜个鸟,把大把的时间花在女人那白白的软软的身上了,你懂什么战争?
我们受够了为那些大老爷去拼杀,去送死,为了啥?
为了我们那点可怜的口粮?
还是为了那些大老爷过的更安生一些?
屁,去他们的鸟蛋!”
独眼龙抬手拍着那被吊在半空的随从的脸,然后像审视猎物一样从上到下看那随从。
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