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朱鑫便一个人开车出去了,今天领导们都不在单位,又是中午下班时间,所以很安全,约着见面的地方也非常的隐蔽。
跟他见面的人就是连隽诚,房间里就他们两个,再无第三个人。
“朱秘书能来,我也是特别荣幸,阿姨身体怎么样了?打了天价针之后应该就有好转了吧?”
自从上一次连立威跟连隽诚说了继承人这件事之后,他也是特别有危机感,跨河大桥的工程由他父亲亲自盯着,眼下他的工作就是彻底拿下朱鑫,进一步拿下陆廷筠,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办好。
“我妈的身体连大少就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拐弯抹角的话我也不想多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钱拿了我会帮你们,但我只能把陆厅的日程泄露给你们,其他的我做不到。
我只是个秘书,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母亲,我可不想到最后我妈的病还没有治好,我先因为这件事情栽了。”
“这个朱秘书你绝对放心就好,我们怎么可能会让你栽了呢?我们就是想拉拢陆廷筠,这都知道赵云生退了就是他,我们不得提前给自己做些打算吗?
得了他的庇护,我们的生意也好做些,就这么简单,我们真的把陆廷筠拉拢过来了,那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保护我们,让我们赚更多的钱,然后我们给你们回扣,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这就是典型的官商勾结,给那些黑心企业当保护伞,然后自己从黑心企业里面拿回扣,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很难有人不动心,只是……
“你比我更清楚陆厅的家底,人家岳父家那么有钱,需要从你这里拿回扣?我不想说扫兴的话,但我必须要提醒你,我也跟了陆厅这么多年了,他的为人我清楚,钱收买不了他,你别贿赂不成,最后自己惹祸上身。”朱鑫提醒着。
“我当然知道钱收买不了他,除了钱之外,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女色?”朱鑫很快就想到了,然后之后自己都笑了,“对陆厅更没用。”
“所以需要你配合啊。”连隽诚缓缓说道,“先来软的,他真的能出轨是最好,如果实在是女色诱惑不了他,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总会要出差的,而你是他的秘书,出差的房间都是你定,出差后他的日常生活也都是你来负责,把他灌醉,酒店房间留个门,再给他塞个女人进去,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朱鑫大怒,“你之前可是说过的,我只是给你提供陆厅的工作日常安排,你现在就让我做这种事?
你也说了陆厅如果出差的话,一切都是我来安排,真出了这种事,不管你能不能成,陆厅都会知道是我干的,我还能在省厅待下去吗?”
“只要这件事情成了,陆廷筠成了我们的人,他对你再生气都会保你,你怕什么?他要是把你开了,你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也怕你把他给举报了,是这个道理吧?”
“卑鄙!”朱鑫义愤填膺地说道,“这种卑鄙的事我不会做的,你说的你想给陆厅送礼,我可以给你们制造机会,但现在你要办的是栽赃陷害,这性质不一样!”
“朱秘书,你都说了,拿人家的手软,卡你收了,针你也给你妈打了,那一针就七十多万啊,你现在就算想吐出来也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