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贾文和狠毒吗?
瞎说。
贾诩只能尴尬的笑道:“行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大邹粉拳拍打完,不好意思的看向贾诩,“先生,你为何不事先和奴家说清楚,害的奴家感觉死过去一回了。”
切,你下午死过去好几回了。
贾诩捏了捏她的高粱鼻子,“大邹,我要和你提前说了,你能演的让人家相信我见利忘义么?”
“我们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巫乙那小子胆小多疑,从头到脚都怀疑我耍诈,不真实点,我说的话,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那肯定是先生平常骗人太多了。”
大邹害羞的依偎在贾诩怀里说道。
她大仇报了一半,心情通畅了许多。
她又呐呐自语:“先生所言甚是,是奴家不懂事了。今日杀了巫乙,夫君在天之灵也会看到的吧。”
贾诩还是有文明世界的三观,听她呐呐自语,心里有点腻味,我这样帮董越复仇,然后抱着人家老婆睡觉,算咋回事?
文明有时候太多枷锁吧。
古人或许就没那么多规矩吧。
父死,子继父妾。
在世穷苦,兄弟同妻,不都有之。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依偎着,静默了许久。
胡车儿也识趣的退出房门,关好门窗。
大邹低头趴在贾诩的怀中,突然抬头拍马屁道:“先生大才,举手之间,就拿了那巫师的命。奴家好生佩服。”
这大邹真是尤物,说话又好听又懂事。
老司姬,手艺也不错。
贾诩谦虚道:“夫人,我略施小计尔,让你受委屈了,只怪那巫乙色鬼投胎,不知死活。”
大邹狐疑的问,“先生,奴家受点委屈没什么。只是,你啥时候知道巫乙那厮起了色心的?”
这话有坑。
贾诩自然不会回答,便佯装起身,“夫人,你身子虚弱。今夜好生休息,我去书房吧,好好琢磨如何帮你弄死牛辅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