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的从医药箱里拿出工具,替王参谋长量血压,“检查完就去吃早餐。”
王参谋长撸起袖子,“别和你华伯伯讲啊,他昨天才骂了王院长屁事多,让咱们这边千万别染上京都那边的软骨病。”
“那您这不是染上了吗?”
王参谋长笑笑,“陆砚是软硬不吃,只能依着,等他试过就知道了。”
软硬不吃?陈忆南又想起他昨半夜站在大门口,憋了一肚子气,又说不出几句话来的情景,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王参谋长问。
“他其实挺吃他媳妇那一套的,至于是哪一套,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感觉是一物降一物。”
陆砚正蹲在大厅里洗衣服,见沈清宜又要出门,问道:“你要去哪里?”
“去陈医生那里。”
陆砚手上搓着沈清宜的内裤,脸色顿时冷了,“现在又没到换药时间,不允许去,等我忙完了,叫他过来给你换药。”
沈清宜听这口气挺冲的,知道昨天肯定把他气得不轻,心里闷笑,脸上故作镇定,“你知道陈医生是什么级别吗?就敢随意使唤?
人家可是在国外进修过,脑内脑外双修,连眼部手术都能做,整个京都数一数二最年轻有为的医学天才。”
陆砚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搓她的内裤,“那又怎么样?”
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上门服务,就是拿妻子没办法。
沈清宜从昨天就知道他的这丈夫性子是个温和的,气死都不会向她质问发脾气,倔强道:“不怎么样,我就去,你要拦我吗?”
她根本不知道,陆砚可不是什么好脾气,只是他的脾气都冲别人发。
“你去吧,但我现在忙着洗你的衣服,没空牵你去。”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行啊。”沈清宜轻轻应下,大喊一声,“安安,陪姑姑去病房一趟。”
她的这个好儿子还没有收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