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码头,这里的码头停泊的都是豪华游艇,并非她记忆中的渔船,所以空气中没有她熟悉的那股丰收时的味道。
抵达地方,车子靠边而停。
“时医生,先生就在前面等你。”
时曼推门而下,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朝着他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她的视线里就出现了霍世宴的身影。
路灯地下的他,他的墨色的西装在灯光下鍍上一抹昏暗,一条浅色的领带显得格外优雅,衬衫洁净如新,被熨烫得一丝不苟,一双黑色的皮鞋始终擦得熠熠生辉,显得他更加严谨和沉稳。
他指尖的香烟,不时抬起,随之烟雾缭绕,意境刚好。
曾经他并不抽烟,离开她以后,他染上了烟瘾,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想一个人,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只能靠着尼古丁麻醉,一天一天熬着。
那段日子,他虽熬了过来,却没能戒掉烟瘾,直到再次遇到她,也只是偶尔一支,打发时间而已。
“霍先生。”
时曼在他身后停下脚步。
霍世宴转身前,扔掉了手中烟,“来了。”
时曼穿着他亲自为她选的衣服,很合适。
“很适合你。”
时曼没有接他的话:“霍先生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神情依旧清淡,“我记得你的酒量不错,特地麻烦时医生过来替我挡酒,你知道的,病患不合适饮酒。”
“什么?”
时曼一阵懵。
她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拽上了游艇。
一上来。
一个地中海大叔,满脸都是恭维的上前,“这位便是霍总的女伴,果然是个绝色佳人,霍总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