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萍被盯的的目光闪烁,“他是我的丈夫,忍忍也就过去了。”
而南通海通红着眼,一巴掌扇在南知意的脸上。
那天的闹剧,以警察上门收场。
也是在那天,南知意才深切明白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一次听这句话,是从大哥裴西州口中。
那时她还是裴家公主,给路边乞儿丢张百元大钞,却险些被绑架。
后来在裴西州冷静指挥下获救。
她眼眶通红,委屈巴巴扑入少年怀中,“哥哥,我做错了吗,我只是觉得他可怜。”
少年指节嶙峋,帮她拭泪时手指依稀在抖,声线更如泠泠清泉在击。
“不必拯救愚痴的人,他们苟且于现状,你所谓的拯救,反而可能打破平衡。”
从回忆中挣出,南知意快速退出巷子。
看来得尽快和南家摆脱干系,不能一起住了。
她给闺蜜丁甜打电话。
丁甜听说后气的冒烟儿,“她是魔鬼吗?不但裴家听她的,南家也被她摆布?”
“栀栀,你来和我一起住。”
丁甜又狡黠道:“我有法子可以制衡裴晚。”
南知意恰好走出巷口,微雨沾湿发丝,清风掠着裙角吹成一朵白色的花。
“嫁给裴西州,这样就算陆砚和裴晚结婚,也得恭敬喊你一声大嫂。”
陡然,拂落肌肤的凉意更甚。
南知意脊柱泛起一阵寒,漂亮的鹿眼微微圆睁。
因为她赫然发现巷口停着辆车。
熟悉的车牌号,撑着黑伞等在车边的助理,都彰显着一个信号。
裴西州。
说曹操曹操到。
南知意心尖儿蓦地燥热,脸颊腾的红了。
轻啐,“胡说什么?我们是兄妹!”
丁甜浑不吝,“那怕什么,你们可没血缘关系。
而且你户口还迁出了裴家,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