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义和张文杰也惊讶不已。
皇甫县尉,这怎么可能!
我听说县尉有一独子,从小体弱多病。田义阴沉着脸说道。
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县尉可以轻易查到资料。张文杰说道。
立即把皇甫德抓起来。郭正一沉声道。
刚才我问过了,县尉外出,不知去向。
我想起来了,你走后不久,皇甫德说他也去找找线索,随后就出去了。张文杰说道。
还差一个,他还要杀一个人,必须尽快抓到他。郭正一说道。
最后一个人,他应该要在南城或者城外寻找,我这就带人去找,还得麻烦县尊你们查一下南城户籍,找到谁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薛云说道。
好,你快去,我们分头行动!郭正一说道。
薛云大步离开,找到薛仁贵说道:你去通知徐善,准备人手,跟我去抓人。
喏!
薛大哥,张大还是没有招。审了一天一夜,都没有问出答案,席君买觉得有些羞愧。
你不用一直盯着,回去休息一下,我已经知道另外一个凶手是谁了。薛云说道。
另外一个凶手席君买一直在审问张大,还不知道又出现了凶杀案,他不由一愣。
薛云也没有回答他,喝口水就又出了房间。
头!见到薛云,徐良立即叉手行礼。
你让人去南城巡逻,看看有没有人遇害,如果没有,就让人一直在那边巡逻,见到县尉,立即擒拿。薛云吩咐道。
啊!擒拿县尉徐良一惊,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就是县尉!快去,我马上就来。薛云吩咐道。
喏!
仁贵!去牵马,带上武器!我在大门口等你。薛云转头道。
喏!薛仁贵朗声应道,他才不管县尉不县尉,听到要动武器,就很兴奋。
方天画戟在家,薛仁贵就拿了一根衙役的水火棍,牵着两匹马过来。
县衙大多数时候应对的是普通百姓,所以带刀的不多,水火棍才是常用武器。
县衙所用水火棍,和齐眉棍相似,不过有一头是扁的,方便打板子,为了避免打板子的时候血迹太明显,所以扁的地方漆成了红色。
之所以叫水火棍,也是取水火不容情之意。
两人快马赶到南城,徐家兄弟也把不良人召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