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不是走了霉运被宴大人自作主张带回宴府,我压根什么事也没有,萧袖月说着越想越气,突然抓起手边的镇纸就朝宴昭明扔去,所以赔你个头啊,要赔也是你赔。
咚的一声,镇纸准确无误地砸到宴昭明的额头,立即起了一个肿包。
宴昭明惊得跳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瞪着萧袖月,竟然朝自己动手
你疯了吗
萧袖月一扬脖颈,理直气壮地道: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
恶心的男人,明明一肚子龌蹉的心思,却往别的女人身上扯借口。
怎么,看着几个女人为他纠缠不清很得意吗
可惜,她不但会对欧阳蝉衣等动手,还会对男人动手。
宴昭明想置身事外毫发无损,休想!
萧袖月实在是厌恶极了被宴昭明黏糊恶心的视线,扔一件怎么够,当下看到什么扔什么,尽情的往宴昭明身上丢。
最后,宴昭明不得不用及其狼狈的姿态退场。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宴昭明气得发抖。
他收回自己的话,萧袖月根本就不像自己的心上人,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