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事情可都不是她挑起的。
就差被明说不是好人的宴昭明尴尬地打断她们:好了,误会既然已经解除,就不要耽搁萧姑娘休息,夫人,我们一起走吧。
他身上的伤也需要好好治疗,实在不便留下来。
宴夫人握了握手掌,垂下眼皮淡淡地应了声:好。
终于可以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了,心腹忙指挥着人小心地将宴昭明抬出去。
一场闹哄哄,人去楼空,卧室里只剩下萧袖月和几个侍女。
侍女们瞧着萧袖月的眼神几乎是惊恐万分,对方干倒了柳絮还不算什么,连刺伤知府大人都全身而退,刚才她们拦着她,不会刺死她们吧
萧袖月则是扫视周围一眼,嫌恶地道:脏死了,还站着干什么,收拾另外的房间,本姑娘要住。
宴夫人想刀自己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萧袖月看得明明白白。
不过她不惧就是了,宴夫人会怎么对付自己,她大概心里有数。
另一边,欧阳蝉衣紧闭的房间里不时发出难熬痛苦的呻吟声。
不过才过去一天,曾经活泼可爱的欧阳蝉衣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条臭虫在床上蠕动挣扎,血腥味,汗臭味,还有另一种难闻的异味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房间,令人闻之欲呕。
连最殷勤的下人都受不了这份味道,趁着没人偷偷避了出去,徒留床上的人困在地狱里。
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道人影闪身进来,慢慢地走到了床边,冷酷地俯首看着她。
而后,她愉悦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