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袖月失望地拿刀戳了戳萧桦的胖脸,真诚地望向萧立业:父亲不想将弟弟带回去
萧立业心里愈发忌惮,站在萧袖月面前毫无安全感,已经后悔来这一趟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不了不了,长姐如母,你怎么教训桦儿都是应该的,你想留就继续留下吧。
啧,无情冷血的男人,这是打算不管小儿子的死活,将他留给自己出气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父亲了,萧袖月说翻脸就翻脸,冷声叱道,滚吧!
萧立业眼底闪过恼怒怨恨,随即扯了扯唇,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萧柔嘉恐惧地看了萧袖月一眼,匆匆跟着离开。
人倏忽而至,又如潮水般褪去,院子恢复了宁静。
萧袖月脸上闪过讥讽,低头看了眼默默流泪地小胖子,拿着刀子在他脸上比比划划:哎呦,没人要你了,接下来怎么玩才好,不如,在你脸上刻几个字
萧桦惊恐地蜷缩起手脚,浑身不停地颤抖。
咳咳!
突然响起的咳嗽声让萧袖月警惕地抓起小胖子挡在身前,刀子更是凶狠地横在他脖子上:谁
隐藏起来看了一出戏的沈约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实在是萧袖月表现得太凶残了。
如清风朗月的男人依立在高大的树枝间,看过来的视线莫名地复杂。
迎着萧袖月的目光,他跳下地面,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萧袖月眯了眯眼,忽然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要过来,否则我杀了他。说着,她动了动手上的刀。
萧桦立即发出恐惧地呜咽声。
沈约顿住脚步,表情一言难尽,这是什么绑匪和人质的戏码,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