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尽快经济独立,不能不清不楚地住在这里。
不管是素未谋面的斯特菈,还是那个所谓的女部员,都和祁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根据车从影和莱茵的态度来判断,他们并不看好她也搀和其中。
好在,她也并没有想过要加入,甚至在极力避嫌。
她不是看不懂祁洛极力压抑的某些东西,但她只觉得困惑和惶恐。
等刘妈走了,她收拾收拾准备出门,在等电梯的时候,回忆起刚才的对话,忽然有些恍惚。
好奇怪啊。
不是刚跟祁洛说过,自己没养过猫吗
为什么记忆里,还有摆摊养活自己和小猫的印象呢
那只猫现在在哪里
被送人了吗跑丢了吗还是……死了
林星想不起来。
不过,以自己的性格,如果要离开贫民窟来首都,肯定会把它托付给值得信赖的人。
如果它是死了,那现在烦忧也无济于事。
电梯到了。
她深呼吸,摸了把遮住疤痕的口罩,踏入电梯。
……
昨天从祁洛家离开后,莱茵晚上做了个梦。
逼仄的电梯,人群如肉墙一般向他压来,肢体相贴,热得令人烦躁。
有个女孩的温软身体嵌在他怀里,严丝合缝。
她已经在尽力撑着电梯内壁,但是人群太过凶猛,她最后连脸颊都不得不挤在他坚硬胸膛上,慌得方寸大乱,小幅度挣扎着。
他原本一只手虚握在女孩后腰,一只手环着她后脑,不叫她被人群冲撞到,可在一番拥挤挣扎后,那只滚烫的手掌不得不实实地贴在了她腰窝上,而按着她脑袋的那只手,也变成了主动将她摁在胸前。
二人呼吸心跳都清晰可闻。
他小心翼翼,不敢用力的同时,心底又莫名有种将她摧毁撕碎,吞吃入腹的冲动。
她身上衣物混着股橙花的馨香,偏要在此时作怪,轻缓又不容抗拒地钻进他的鼻腔来。
莱茵煎熬万分,理智快要炸了。
他生无可恋地睁开眼,在黎明之前最黑的夜里,望着天花板发了足足十分钟的呆,才平复了紊乱呼吸,最终低咒一声,用手背捂住了眼睛。
因为做了一晚上混乱又无序的梦,早上起来,他的精神萎靡得像是一夜未眠。
梅尔先生在餐桌上看他这个模样,觉得稀奇:
臭小子,晚上做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