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戴着一串咖啡手链。
她第一天来首都找他,看到那串手链时,眼睛倏地亮了,指着它说:
那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呢!
她本想找出另一串手链来证明自己的话,谁知,刚捧出一个小铁盒,就见祁洛冷着脸将那串手链从手腕上薅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说:
现在不是了。当然,过去也不可能是。
她怔在那里,视线落在垃圾桶里的手链上。
脸色惨白,指尖剧烈地打着颤。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她接下来会哭,而且是嚎啕大哭。
很多女人出于各种目的,都来他面前演过这一出。
以为他上层阶级的教养,好歹不会冷眼看着女人在他面前落泪。
可她们打错了算盘。
被他骂哭的女兵也不是没有,又怎么会在乎这群各怀鬼胎,纠缠不休的红粉骷髅。
叫保安的手已经放在了按铃上。
可是她从短暂的打击中挺了过来,那双因他的举动而霎那间空茫的眼睛,又慢慢恢复了神采,笃定看向他:
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
……
他按铃的手顿住了。
面前的祁洛,和她认识的祁洛,大不相同。
他冷漠,不耐,眉心永远拧着一道川,好像在心里憋着一团无处发泄的火,整个人都透着股莫名的自弃味道。
她好不容易给养好的少年,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已经是有正经军衔的少校,据说家里非常有财势,家庭和睦,薪水丰厚。
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其中之一。
他全都有。
可他依然焦躁不安,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整个人恹恹的,精神状态比离开她时差了不止一点。
她久违地从他眼中又看到了那种讯号。
那种,十三岁初遇那天的讯号。
救救我。
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林星忽然生出了无限的勇气,上前一步,对着阔别五年的祁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