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的床不比他们俩单人间里的床,只是用作暂时休息用的小床,1。2x2m的单人床,小的很,也不是很牢固。
克里琴斯听见金属部件连接处在吱呀吱呀地发出哀鸣,真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被摇散架了。
铺的也不是他睡惯的蚕丝床单,而是粗糙的普通布料。
克里琴斯在新兵时期也是吃过苦的,但他成名早、升职快,当上A级以后就能得到最好的物资了。
本来很整齐的布料,但他现在能感觉到,已经被炽树的暴力行为搞得皱巴巴的了,摩擦着他的后背肌肤。
炽树贴在他的脸上乱亲了一通,不停地求他亲吻自己。
克里琴斯当没听见,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亲你个大傻叉,混蛋,抑制药也吃了,快点给我清醒啊!
克里琴斯记得,高中时学的abo生理健康课上有写,说个别处在体力巅峰期的alpha在信息素失控的易感期甚至可以连续交配三天三夜。
而炽树就是个正值壮年、精力充沛的alpha。
抑制药怎么还不起效
难道过期了
因为是休息室的备用药,他是很久没有检查过了。
不会真过期了吧不然怎么还没起效!
过去几分钟了
克里琴斯艰难地摸过不远处的通讯器看了一眼。
克里琴斯:!
怎么才过了三分钟
要命啊!
他放更衣室备用的这个抑制剂是胶囊缓释型的,不是快速作用的。
起效要多久来着
他用现在被乱欲搅合的稀里糊涂的脑子思考了一番,才想到,好像起码得二十分钟。
那还有十七分钟。
再忍一忍。
这时,埋头亲得他一脸一脖子湿哒哒的炽树发现索吻不成功,有点郁闷地坐起身来。
从克里琴斯躺着的角度看过去,炽树健壮的上半身简直像是人体雕塑家的杰作,他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挂着汗珠,赤金色的皮肤发烫泛红,腾腾的热气冒出来,配上他火红的头发和金棕色的眼睛,看上去就如同他本来便是一团火。
俊美的发光。
炽树停了下来。
总算是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