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停下!
克里琴斯皱眉,颤声说。
炽树呼哧呼哧地喘气,不作回答。
克里琴斯继续骂:你在装聋吗我说,可以停下来了!
这时,他终于听见炽树混乱的低沉的声音:不行,还不够。
像是失去了理智。
谁管你啊
克里琴斯任性地想,他打算单方面结束,一动,却被疼得马上停下来。
艹。
炽树在成结。
被锁住了。
好疼,好疼,好疼。
克里琴斯要命地想。
突然,炽树把他一把抱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踩过军装,走到镜子前。
终于,克里琴斯看到镜中炽树的模样。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炽树眼睛发红,整个身体更是像是沸腾了似的,烫得吓人,眼角眉梢的神情极是凶狠,简直是被野兽给附体了。
这就是一副毫无理智的样子。
你特么。
你怎么突然易感期了!!
克里琴斯总算是慌了。
他惊叫道。
炽树,你……!
没说完。
克里琴斯被刺激得眼角湿润。
尾音被撞得颤巍巍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