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童贞给了你……
啊,对不起。炽树捂了捂下半张脸,垂落视线,浓眉微皱,像是无焦距地看着地面,恍惚地说,这些跟你没有关系。
和你做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家伙原来这么纯情吗
克里琴斯的愧疚心跳出来,在他的良心里蹦来跳去,叫他良心隐隐作痛。
但到底克里琴斯也是有职业素养的战士,他还是心生怀疑,想:不对啊,这家伙真的有这么纯情吗是不是在给我下套啊
刚刚要动摇。
炽树又说话了,炽树很服从地说:我都听你的。
我尊重遵照你的意愿。
但是,我也愿意将这次实验进行下去。要是你什么时候想要重启实验,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炽树退后一步,只是眼神仍然恋恋不舍地黏在他身上。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炽树艰难地转过头,转身离开。
炽树赖着不走的时候,克里琴斯太想赶他走了。
可人真的走了,克里琴斯又总觉得心里头哪里空落落的。
过了没十分钟。
通讯器响起来,有来自炽树的联络。
炽树:【我查了医疗手册,取来了对应的药,你要是觉得难受的话可以用这个。使用方法已经写好放在盒子里。盒子放在你的门口。不用担心,我不在。】
什么药
克里琴斯纠结了一下,用监控看了一眼自己的门口,确定没人后,他打开门,将精心包装的盒子拿进来。
坐在桌前,拆开盒子,在看到药膏后,克里琴斯又又又红脸了。
艹……是私处专用的消肿药。
他是哪里有破绽吗
他觉得自己应当表现得完美无瑕啊。
炽树怎么知道他屁股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