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燥意在忽而膨胀,却好似被什么紧紧桎梏,放不出来,又消不下去。
克里琴斯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用力地掰住炽树的肩膀,你到底行不行吗
炽树差点冲动。
可还是恢复了理智。
他说:我不能弄疼你。
毕竟是克里琴斯说的,要是把他弄疼的话,就不会有下一次了。尝过一次以后这辈子再没得吃也太惨了。所以,保守起见,他情愿忍一忍。
幸好他是个坚毅的战士,受过严格的忍耐度训练,忍耐对他来说不算太难。
克里琴斯:可以了!!
炽树:真的可以了吗
克里琴斯:你故意的吗
炽树不得不坦白:……我是第一次,实在是拿捏不好分寸。
闻言,克里琴斯一怔后,慢慢抬起头来。
触及炽树的眼神,心跳乱拍,克里琴斯问:你处男啊
炽树:嗯。
克里琴斯:真的吗骗我的吧你看上去也不是不会的样子啊,你为什么什么步骤都知道。
该说实话吗
他早就梦过无数次了。
其实他觉得自己很笨拙,也不知道有没有做好。
炽树老老实实地说:在书上看过。
哼。
这才差不多。
克里琴斯想。
他自己是第一次,那他的对象炽树也是第一次是应该的。
两人耳鬓厮磨,喁喁低语。
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时刻,他们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恋人。
疼吗
不疼。你瞧不起我吗
我可以再亲亲你吗可以接吻吗
可以啊,你好烦,别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