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安安的病怎么样了?”春婶完全不在意霍怜青的冷淡,问道。
门已经打开了,霍怜青拔出钥匙,看向春婶,“还好,在等手术。”
“唉,这孩子啊,打小身子就弱,得得病又不好。”春婶叹了口气,眼里有两分担心。
末了,她又问:“钱呢?弄到了吗?”
霍怜青沉默了一下,没回答,也没打算回答。
春婶又叹了口气,估摸着没弄到手。
也是,那么一大笔钱,不是两个半大的小伙丫头子能弄到的。
“病不能拖,上次婶子给你说的事儿,你再想想?”春婶往前走了两步,摸了摸霍怜青的顺滑的头发,道:“你也别说婶子要害你,但是有时候,就是命。”
“这就是咱的命,咱的认命!”
“你年轻,漂亮,只要舍得出去,钱还是能弄到的,嗯?”
她这辈子,也只做过这么一个工作,也就只知道这么一个赚钱的营生。
“再说吧。”霍怜青淡淡回了一句,进屋了。
春婶叹了口气,没敢跟进去,回了自己家。
小小的三室一厅地塞了很多旧家具,满满当当,茶几上还放着吃剩的泡面和可乐瓶,地上和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杂乱极了。
霍怜青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虽然小,但是很整洁,霍怜青从衣柜里翻出几身衣服,把自己身上的换下,又把其他衣服塞进包里,要走的时候,看到了书桌上放着的书。
犹豫了一下,拿了数学和英语课本,塞进了书包。
把换下的闻凛的衣服叠整齐,放在了沙发上。
出门的时候,春婶已经不在外面了,霍怜青把门锁好,离开。
“霍怜青。”
出了巷子口,有人叫住了霍怜青。
她朝说话的人看过去,是之前的同学,李笃行。
他抱着篮球,穿着背心,似乎刚打球回来。
之前李笃行也总是缠着霍怜青,后来被温泽狠狠揍了,几乎是见一次打一次,李笃行才老实了。
今天李笃行敢叫住霍怜青,也就是看温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