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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流(第3页)

酒店窄道两侧,记者与话筒密实地围簇,她目不斜视地穿过,用手背轻而不容辩驳地拂开递到自己面前的话筒。

她有话要对记者说,但不是现在。

是在赢棋之后。

抵达大厅时,言宜歌早已端坐在棋盘白方一侧,同样穿着正式,一双大而圆的、桃花似的眼,轻轻合着,像是在养神,又像在心中默默计算布局。

听到庭见秋的脚步声,和记者摄影时的喀嚓声响,言宜歌不紧不慢地睁开眼,对落座在自己对面的庭见秋,身子前探,用记者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道:作弊了吗问得异常直接,不留情面。

却不像是在示威,更不像在逗弄她的心态,只是在确认,自己面前的,是不是一个可敬的对手。

庭见秋也答得干脆:我相信没有。

似收到了一个满意的回复,言宜歌重新坐正,又合上了眼。

再不多话,也没有更多的表情。

眼前的言宜歌,和庭见秋在新闻中见到的那个以甜美可人著称的京城华一小师妹,仿佛不是一个人。

她确实生了一张白软的面孔,在酒店的顶灯之下,泛着珠玉一般细腻的光泽,周身却萦绕着一种相当凛冽肃杀的气息,如开刃长刀,寒光凛凛。

九点,准时开赛。

庭见秋选手双连星开局,言宜歌选手星小目开局。

庭见秋挂角。

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托退定式,二位棋手走得相当迅捷……中心酒店的大厅中,攀柔五段一身简约利落,在大厅正中一扇竖在墙壁上的大棋盘上,解说这一盘棋。

大厅里,挤满听棋的记者和棋友。

赵良甫带着江陵棋院的几个大孩子,坐在角落里的一张圆桌。

……定式行至这一步,庭见秋选手的黑棋应当在此处拆二。

攀柔将附着磁石的黑子,距离上方的黑棋,隔两格落子,即拆二。

在落子的下一秒,攀柔将这枚棋子,又向下移了两步。

但是庭见秋选手下在了这里。

相当过分的一手拆四。

在围棋中,一枚棋子紧挨着另一枚落下,叫作长;隔一格落下,叫作跳。

这两种下法,虽然连接紧密,不易分断,但步调慢,效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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