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娶了继彤,你们便是皇亲国戚,传出去丢的可是皇家颜面!”
“不是姐夫故意训你,你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小娘子万万不能宠惯的。”
余继虎哪里不懂。
阮诗语这是在故意跟他作对,不过就是在娶她时要纳杜怡为滕妾,这在翊朝是习以为常的事,她闹什么!
若不是……
凭她这个身份,自己又哪里瞧得上她。
木讷无趣,假矜持,不似杜怡风情万种,在床上时那如蛇般灵活的身子想想便燥热难耐。
余继虎脸皮子厚,被荣泽这般说也不恼,反倒是眯眼笑嘻嘻,“姐夫训斥的是,待比试结束后我便好好教训这不懂规矩的小娘子,重振夫纲!”
荣泽翻着白眼。
他瞧不上这种眼中心中只有‘色’字,不知上进的家伙。
驱马上前:“看在你们那边小娘子多,便让你们三个球。”
胳膊长的球杖在廉馥雅手中如同上阵杀敌时手握的长枪,挥动时杀气腾腾,哂笑道:“小娘子又如何,谁说女子不如男!”
“你们愿让便让,若是输了可别甩脸子。”
荣泽:“呵!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一语双关!
谁又能一直坐在后位上,无德无能之人就该退位让贤。
‘咚’
锣鼓声敲响,比试正式开始。
马儿的嘶鸣声,尘土漫天飞扬,手中的球杖肆意挥舞,苏锦兮先开始是有些害怕的,后被场上的激烈比拼感染到,也开始骑着马儿挥动着手中的球杖,虽说不一定能打到,但也算是有了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