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家老爹: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就算他们背后有徐家又怎么样,现在徐家又不在港岛了,还真能为了几个儒门的人和他翻脸不成?
陈瀚池了解自家闺女,当即就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一眼给她瞪了过去。
“阿颖,还不快和几位打招呼?”陈瀚池提醒了一句。
陈颖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你们好。”连手都没伸。
见状,陈瀚池气得不行,又不好发作:“不好意思啊几位,我这女儿被我惯坏了。”
孔舜无所谓地笑笑:“上次就见识过了,陈先生不用介怀。看得出来阿颖小姐还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否则不会专门带来上门来伤我的属下了。”
虽然孔安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丢掉的棋子,但是当着他的面被人伤了,打的还是他的脸,所以他也不会给陈颖什么好脸色。
陈瀚池忌讳孔家的名号,陈颖可不怕。
她当即就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到底是我骄纵还是你们敢做不敢当,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说罢瞥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孔安,笑了:“瞧瞧,这就叫自作自受!”
“阿颖,够了,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干嘛的!”陈瀚池狠狠地瞪了陈颖一眼,低声威胁道:“你再这样,以后你所有的卡都给我停了!”
别的不说,停卡这一点还是很有威胁性的,陈颖不情不愿地安静了。
这时孔太翔的视线已经落到了她身上,不咸不淡:“这位就是陈先生的千金了?看来伤我门生的那个人也是她带来的?”
陈瀚池急忙解释:“误会、都是误会……这样,孔先生,咱们先到包厢坐着聊吧。”
“不知道我要的人……”孔太翔看他。
“阿颖?”他看陈颖。
“放心吧,我的人敢作敢当,说了会来就是会来。”陈颖别过头。
孔太翔点了点头:“那就最好,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孩子们打打闹闹,没别要闹出人命来,对吧陈先生?”
话虽然是问陈瀚池的,但孔太翔的姿态一点儿没低,就好像现在有人要死了的是陈家一样。
“是是是,都是一点小事,何必闹得那么难看呢?”陈瀚池一伸手:“几位,楼上请。”
孔太翔瞥了一眼早就在等候的电梯:“我们走步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