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映入,细丝银光闪闪地挂在两人唇间,祁聿怀又急促地扑在小姑娘身上亲了她一会儿,不稳重得令若眠直躲。
若眠再不躲,要被吃掉了。
“你每次骗我,都是那一副表情,不若回去对着铜镜多练几次再来?”
若眠刚想反驳,察觉祁聿怀的眼神不善,像要发狠地亲到她老实为止,故而支吾了半晌才道:“大爷每次见了我都要磋磨我,若是被太太发现我就死定了。我远远看大爷一眼就够了。”
祁聿怀掐了掐她小袄下的细腰,“我记得你每次来,我都闭门于书房中,你远近都看不了我一眼。”
若眠的头垂得更低了,“退而求其次,大爷能吃到我送的东西,我就很知足了。”
祁聿怀懒得再废话,“何必麻烦,我去要了你来,你想怎么看我都成。”
若眠急得一把揪住祁聿怀的衣袖,而她本就挂在祁聿怀身上,“大爷~”
留条活路吧。
祁聿怀挑了挑眉,俊朗风流,“如何?”
“我来,我日后真来,不管大爷怎么对我都成,只求大爷别告太太,她真的会打死我的,都等不到大爷去接我,我就先被发卖了。”
缠绵的吻过后,祁聿怀的薄唇也充了血,殷红不已。
他盯着若眠极力无辜却不小心露出了狡黠的眸子,掐住她的脸,冷道:“倘若再敢撒谎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若眠战战兢兢,“不敢了,绝不敢了。”
自小撒了无数谎,无一败绩,却在祁聿怀手里连栽三回。
别真是让她遇到了克星。
祁聿怀睨一眼她的腿,忍出了一额头薄汗,不自在道:“下去。”
若眠乖乖双脚落地,顺手理平整了祁聿怀的衣袍,捡起洒在地上的栗子酥,恭恭敬敬地要退。
“等等。”
若眠脚步一顿,退回祁聿怀身边,为难道:“大爷,我真的该回去了——”
“我知道,否则太太要打死你了。”
祁聿怀随意一簪松悬在若眠玉耳边的簪子。
情难自禁地摸了摸她的耳垂,忽又猛地将小姑娘拽进怀里,“再让我亲一会儿。”
不由分说地钳制住她胡乱挣扎的手,缱绻低哄:
“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