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低着脑袋,不知所措的样子:“刚才进屋的时候,想说缝一下衣服,结果就忘记摘下来。”
傅征完全信了。“那也没办法,是意外,你自己的手指,没问题吧。”
力道是相互的,万一乔溶溶把手伤到了就不好了。
她这么软呼呼的,骨头会不会出事。
“我,还好。”乔溶溶眼尾红红的,傅征都开始自省是不是自己刚才说话太严肃太凶了。
乔大花喘气如牛,被打的不是自己吗,为什么在那里哄着乔溶溶这个蔫坏的!
看着乔大花的脸,傅征不可能有什么怜惜的想法,只淡淡留下一句:“你们要的聘礼,我这两天准备好,
乔溶溶同志,明天上午九点,还在饭馆见,我们一起出去选三大件。”
傅征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明天乔溶溶没出现,他就不选三大件了,更不可能买。
这就断了自己离开后乔溶溶被打的可能。
乔大花有气无处发。
一旁的乔有田跟喝高了一样,乐颠颠的夸傅征是个干脆的小伙子,都顾不上亲姐姐血呼啦的脸。
更看不到乔溶溶脸上还有巴掌印子。
傅征看到了,所以找围观的人借了药水,让乔溶溶涂上,还回去的时候还给人五毛钱感谢费。
乔大姑出去借,直接被人也伸手要五毛钱,气得血流更多。
傅征又待了几分钟,才和乔溶溶告别。
要离开的时候,乔溶溶喊住他,想和他多说两句话,可身后乔有田姐弟的目光,让她无法再鼓起勇气说其他话题,只能道一句。“那你慢走。”
“嗯。”
随后,乔溶溶像是想起什么,“你等下。”
她跑去房间拿了一个小袋子出来,不好意思的说:“傅征同志,我身边没有男士能用的礼物,所以这个,就借花献佛,送给阿姨吧。”
她收了这么多东西,不好什么都不做。
至于彩礼等东西,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好,我替我母亲谢谢你。”傅征都没看什么东西,揣口袋里就拿走了。
乔溶溶跟了两步,目送傅征大步离开。
周围的邻居这才围了过来,问那是谁。
乔溶溶看到姑姑避开那些人朝着自己屋子去了,也没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