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来了,再不来它家崽感冒了咋办!
秦晚晚被嗑嗑那尖锐的声音吵醒,只是整个人都还是迷糊的,脑子有点不清醒。
“快快快,出去碰瓷,碰瓷,今天一定要他把你带走!”
秦晚晚小脑袋瓜子懵懵的,什么也不知道但下意识的就跟着嗑嗑的话照做了。
抱着嗑嗑以及还没啃完的果子跌跌撞撞地朝着马路中间走去。
然后根本不用嗑嗑指挥,直接表演了个平地摔。
还是脸朝下的那种。
“崽你没事吧!!!”
嗑嗑尖叫,飞起来叼着她的衣服,奈何力气太小了没能起得来。
秦晚晚没说话,她有事,她的鼻子好疼,疼得眼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都成荷包蛋了。
啪嗒。
有什么东西停在了她面前。
秦晚晚捂着小鼻子勉强做起来,面前的是一双超级大长腿。
大黑马的。
再抬头看去,是一张凑近的马脸,至于坐在马上的人她没看清楚,因为太高了,现在天也黑了。
高大的黑色战马威风凛凛,此刻却低头在小团子身上轻轻蹭了蹭。
嗑嗑这时候就落到秦晚晚肩膀上伪装成一只不会说话的鸟,不然被抓了咋整,它可不想被迫离开崽。
“将军怎么了?”
后面的人间将军停了下来,副将上前查看。
谢崇没说话,只一双眸子盯着前面小小一只的人。
“这哪来的孩子?”
谢崇牵着马缰的手微微用力,要不是被他控制着,他的马能围着这小孩撒欢。
“去查。”
谢崇声音平静无波地吐出两个字。
“是!”
秦晚晚反应过来了,她抱着马脑袋起身,一双乌黑黑的眸子盯着马背上的人,然后语出惊人。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