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蝠这么关心琅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贴身丫鬟呢。”陆景宁似笑非笑地说。
一句话吓得陆景琅瞪了眼云蝠,赶紧解释:“许是我来过许多次,和这丫头熟了些,宁姐姐身边的丫鬟个个都是极好的,忍冬,云栽,哪个不贴心?”
陆景宁耸耸肩:“瞧你,不过是玩笑罢了。”
“奴婢舍不得离开郡主。”云蝠心虚的回。
陆景宁也不戳破,抬眸看了眼时辰,又瞥了眼云蝠不自然的脸色,冷笑,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哎呦!”
陆景琅忽然捂着肚子哀嚎,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嘴里嚷嚷着疼。
“琅姑娘!”云蝠焦急喊。
陆景琅疼得皱眉:“宁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此时一名小厮急匆匆地捧着药罐子赶来:“郡主,云蝠姑娘刚才拿错药罐子了,这才是您要治梦魇的药。”
云蝠眼皮一跳,她熬的药早就倒了,端上来的药只是酸梅汁而已。
“这是什么药?”陆景琅焦急问。
小厮欲言又止,支支吾吾,陆景琅见状就更着急了:“到底什么药,你快说啊!”
小厮硬着头皮说:“是止经药。”
陆景琅一头雾水,倒是陆景宁大惊失色:“这药效可十分猛烈,药效和绝子汤差不多。”
“什么?”陆景琅眼前一黑,差点儿气晕了。
她才十五岁,还没嫁人呢,绝子岂不是断了后路?
“这药本是给雪团熬的,谁料竟被云蝠姑娘给倒错了。”小厮解释。
云蝠一听腿都软了,摆摆手:“不,不是的,奴婢压根就没……”
她不敢说了,心虚的看向了陆景宁。
陆景宁佯装没看懂,赶紧让人去请大夫来。
见大夫迟迟不来,陆景琅疼得小脸煞白,两鬓早已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双颊,哽咽问:“宁姐姐,大夫怎么还没来?”
“丫鬟已经去请了,你再等等。”陆景宁故作焦急地安抚,实际上,她掐算着时辰呢,止经血的药一旦服用,不及时医治,这辈子都难以有孕了。
云蝠焦急地看不过去了,嘀咕道:“郡主若要真心疼人,就该亲自去太子妃院里请神医来。”
“瞧我,都急糊涂了,来人呐,快去请神医来!”陆景宁扬声喊。
那位神医照顾母亲的身子两年,却不知为何母亲越来越重,从前还有出来闲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