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被薛玉容催了,这才慢吞吞地往前走去。
此时萧宁远已经坐下了,他一身暗紫色金丝绣长袍,周身都带着冷俊和贵气。
薛玉容此时开口了:“夫君,我有些疲累了,就先去歇息了,叫玉姣在这伺候你吧……”
薛玉容咬着后牙根,回避开来。
她好不容易把夫君喊到了自己的院中……今天晌午的时候,她还为这事儿高兴。
但那孟音音来了一次,她就改了主意。
这次机会,给自己……其实是没什么大用的。
但若是赏给玉姣这个贱婢!说不准,能增加玉姣成功怀子的概率,也好绝了孟音音做平妻的美梦!
所以她只能忍痛,再一次把人推了出去。
玉姣去给薛宁远斟酒,她的目光并未落在酒盏上,而是一直偷偷地去看萧宁远。
他的模样极好,身上又带着一种超出年龄的稳重感,若非……她是被迫到府上做通房的,她或许,真的会被这样的男人吸引。
这样想着的时候,酒盏已经满了。
玉姣好像浑然不曾察觉一样的。
萧宁远开口了:“满了。”
玉姣低头一看,见那酒水已经顺着桌子流下去不少,连忙慌乱地把酒壶放下,又打算拿帕子去擦桌上的酒,但手忙脚乱之中,咣当一声……
酒盏被碰倒。
酒水飞溅到萧宁远的身上。
玉姣连忙伸手,去给萧宁远擦拭身上的酒水。
纤细柔软的手指,摁在坚硬的胸膛上,叫玉姣的手哆嗦了一下,但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她若是想活下去,若是想护住小娘和弟弟,就只有一个办法可走。
那就是得到萧宁远的宠爱。
那孟侧夫人一个侧夫人,也敢和薛玉容叫板,不就是因为得了萧宁远的宠爱吗?
反正她已经是萧宁远的人了,被咬上一口,和被咬上两口……并无太大区别。
玉姣想通这些后,就鼓起勇气,把手摁在了萧宁远的腰上,想去解开萧宁远的腰带。
整个过程,萧宁远一直睥着玉姣。
玉姣勾引他的手段,如此拙劣笨拙,他怎会看不透?
他不喜女子这般,让他觉得轻浮、放荡。
他本该早推开她的,但是低头的时候,瞧见那雪白的脖颈,他忍不住想到了今日的事情,顿觉口干舌燥。
玉姣终于找到了腰带的活口,打算拉开萧宁远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