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说,却架不住苏梨请求,把浅蓝换成细坯布,考虑到秦见深个子高,又给多裁了两尺。
刘翠云眼睁睁瞅着她给了银钱。
那可是四百多文呢,田桂兰愣是眼都不眨。
她们买的多,老板娘还送了两条桃粉的细发带。
田桂兰笑眯眯带着苏梨和秦春月走了。
路过卖藤筐的地儿,苏梨买了一个藤筐,想起秦见深说要纸笔,便把这事儿跟田桂兰提了。
“纸笔?老四要这些干什么?”
“我也不知。”苏梨忙摇头。
田桂兰沉思片刻,还是去书肆给买了。
一刀纸一支笔和一块墨,都是最差的,还花了一两五钱。
她肉疼的不行。
一到家就找秦见深。
秦见深刚锻炼完坐下,额上冒着细汗。
苏梨拿了干布巾为他擦汗,发现他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也不知自己偷偷走了多久。
“老四,你要纸笔作何?”田桂兰把装着纸笔的包袱搁在桌上。
秦见深饮了口水,“抄书。”
田桂兰眉眼舒展开。
“那可行,你刚醒过来,还是身体重要,不着急其他的。”
老四上进,比因病一蹶不振浑浑度日的老三强多了。
明明小时候一样开蒙过。
待田桂兰走了,好奇宝宝苏梨才问:“夫君识得几个字?”
几个?
秦见深想纠正她这单位,见她一副好奇猫猫样子,像极了招财探头探脑。
他突然笑了声,“没几个。”
苏梨信以为真,表情懵懵,“那怎么抄书?”
不认识几个字,也能抄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