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宁四郎叱了一声菊娘子,看向李云暮,眸中满是恨意,“大理寺少卿是吧?传言大理寺少卿断案如神,一切凶神恶煞之人都对他退避三舍。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
你就在我们府上住着,还能让我父亲被人害了性命,死无全尸,对此,李少卿想要说什么?”
李云暮淡淡瞥了眼宁远山的焦尸,“他是你父亲?”
“是!我是宁家四郎宁峥!”宁峥梗着脖子道。
“他既是你父亲,你可知他为何包庇你弟弟宁荣?可知他为何勾结暗夜组织,刺杀朝廷命官?为何劫囚?”李云暮厉声叱道。
宁峥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李云暮说了什么。
良久,他才回神,“你休要胡说,我阿耶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那是你不了解他。”李云暮看向宁峥的眸光仿若在看死人,“现在,我要查宁远山被杀一案,你若想要看,就在旁边看着,若敢指手画脚、废话一句,我不介意将你当做宁远山的同党。”
宁峥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这是要冤枉……”
“噌!”
郑直直接长剑出鞘,架在了宁峥脖子上。
宁峥额头青筋直跳,却不敢再多说一字,只愤愤瞪着李云暮,盼望着自己能用目光戳死他。
“验!”
李云暮看向仵作。
仵作擦了一把额头冷汗,赶紧上前,仔仔细细检查三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