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秦琛问她‘傅进’是谁,她跟他说是‘叛徒’。
苏沫漾笑,“对,就是那个人
说罢,苏沫折身走到秦琛跟前挽他手臂,笑吟吟地说,“别的你不用知道,太复杂,你只需要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就行
秦琛垂眸看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看他在信息里提到你有一个大师兄,那个人怎么样?”
苏沫嗤笑,语气里满是不屑,“半斤对八两
秦琛,“……”
秦绿人已经醒了,不过还在重症监护室。
小姑娘原本就喜欢苏沫,在得知昨天是苏沫给她献的血之后,心里苏沫的地位更是直线飙升且不可撼动。
见苏沫出现在病床前,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苏沫弯腰帮她擦眼泪,捏了捏她的脸,“哭什么,刚做完手术,心脏病不能激动,不知道吗?”
秦绿,“可我忍不住
苏沫笑眯眯,“一定能,小秦绿是最棒的
小秦绿。
秦绿被苏沫这么一叫,心里酥酥麻麻,感觉被幸福填满。
苏沫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差不多有半小时。
离开时,秦琛送她。
回到小区,秦琛没下车,两人在车上腻歪了会儿,苏沫临下车转头问,“对了,秦绿还得在医院住多久?”
秦琛说,“起码大半个月
苏沫点点头,“那你这段时间就别两头跑了,好好在医院照顾她,刚好我也有事要出门一趟
秦琛,“去哪儿?”
苏沫说,“蓉城
说罢,苏沫下车,站在车下朝他弯着唇角笑笑,“我这次大概会呆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出轨,也不会劈腿,随时接受视频查岗
秦琛目光深邃,“嗯
告知完秦琛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苏沫踩着高跟鞋回家。
乘电梯上楼,她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任叔,我想调查一个人。